58、睡J醒当面TR内S亲吻/如果一开始对你出手的是我_【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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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睡J醒当面TR内S亲吻/如果一开始对你出手的是我

  两只在院子里互殴争夺配偶交配权的雄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绕后偷家了。

  蒲夏大概是太累了,手指粗暴在他嗓子眼进进出出逼得他难受到生理性咳嗽了好一阵,就这在手指抽出呼吸平缓后,即使眉头紧锁也仍然深陷在睡梦之中硬是没醒过来。

  景元思似乎也并不怕将人惊醒,指尖与唇角勾断相连的暧昧银丝,沾着湿滑津液的指腹轻轻触碰蒲夏身下隐秘的穴口。早上的时候就被贺柏压着做过一次,又在野外被明遇强上了好几回,那可怜的粉嫩小口已经彻底肿胀了起来,充血的肉边膨胀填满了褶皱,甚至向外凸出了一圈媚红的肉,仿佛女人的女穴一般。

  景元思按了按肿起水润充满弹性的肉口边缘,还没怎么用力手指就被整个吸进去一截,滚热的内壁像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吸附着渴求他的进入。

  原本清纯青涩的年轻大学生,在这偏僻的小村庄彻底被肏开成为了一具荒淫无比的身体。

  明遇在做完后虽然尽力清理了身体,但是毕竟野外条件差,有的精液又被他射得太里面了。景元思就感觉到手指也没在他那穴里怎么动,几乎只是浅浅在外援顺着肉壁上的小凸起摸了几圈,便感觉深处随着情动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出,被滚烫的肠壁捂化的精水在手指的勾引下带了出来,明明还没做,那敞开的大腿下床单就已经湿了大片。

  景元思的神色不变,面对如此色情一幕仿佛也不为所动,只有手下解开自己裤腰带的速度加快才隐隐暴露了他此时并不平静的心绪。

  如果说景元思长得像靠饮露水为生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仙女,那当他掏出身下那根充血涨成紫红色的硕大鸡巴时,就彻底暴露了终究也是野兽披着仙人皮的真实内在。

  被肏熟的小穴当然不需要再过多扩张,那有鸡蛋大小的鸡巴头抵在柔软穴口时还没怎么在外部停留,被轻而易举进入了一个头。

  景元思一开始进得很慢,他尽情放大感官享受着在狭小甬道开疆拓土,将上一个人残留的形状一点点扩成自己的模样的感受,而在进了一半后,他又突然猛地加大力度!一个抬腰便将鸡巴整个捅入深处。

  “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被这一下撞得不光下身发出像皮口袋被狠凿了一下的闷响,同时本人也忍不住向上弹了弹,口中模模糊糊叫出声。

  他的胸腔如同拉紧的弓弦绷出一道弧线,偏瘦的身体在深呼吸时凸起浅浅的肋骨影子,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那一刻因为吸气下陷的脖颈皮肤和清晰的锁骨线条,让他浑身充斥着脆弱的破碎感。

  仿佛能被人轻易掌握捏碎在手中一般。

  肉壁蠕动着贴附鸡巴讨好,身体的主人早就超负荷难以承受更多,偏偏身下这口肉穴违背大脑的所有意识,纯粹遵循本能动作,只要有异物进来便热情地欢迎。

  景元思将他的两条腿几乎分开至极限,睡梦中的人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被迫双腿大开架在景元思的腰侧,大腿根的肌肉不知是因为鸡巴的深入还是今天太累,不易察觉地微微抽搐着。

  但再怎么熟睡,蒲夏显然也是能隐约感受到身上的变化。

  景元思看见他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在高速转动似乎随时有要醒来的征兆,下唇随着凌乱呼吸而颤抖。

  和这具被过度开发放荡而色情的身体成正对比,他的脸蛋在全无意识是纯洁、圣洁的,淡淡的情潮攀上脸颊时称得上对这张漂亮的小脸的亵渎,却让景元思因此更加兴奋。

  他动了起来,最初是缓慢地,鸡巴退出肉壁包围时四周挤压的甬道一点点收紧重新变回紧致的形状,当他重新进入时又再次顺着鸡巴的轮廓被开凿。

  然后他又猛地加快了速度,不顾身下的人被颠得一晃一晃,纤细的腰肢被迫跟随他挺腰的动作一同摆动,睡梦中的人也小声呢喃着娇弱的惊叫,每一次深入顶到头时那断断续续的呻吟便会像被掐住脖子窒息一般短暂停滞片刻,等到景元思重新向后抽插鸡巴,紧憋的那口气才得以吐出。

  景元思动得越来越激烈,他两手抓握着蒲夏的脚踝往后一拽,蒲夏的整个下半身几乎被他架在空中,后腰的位置彻底悬空,纯粹依靠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支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脸不同,也许是憋了太久,景元思在性事上可以用粗鲁和野蛮形容,蒲夏被碰过的脚踝,大腿,腰窝都因为太用力生出盖过之前红痕的青紫手印,被高速撞击的腿根更是红了一片,肠壁因为鸡巴冲撞的速度过快,每次抽离体内时都被迫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混着精水的白沫又一块捅回去时,那力度几乎想要将鸡巴下的两颗肉袋也一并塞进里面。

  蒲夏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是漂泊的渔船,被汹涌的浪潮顶在半空;浮在空中时他又变成了一只有着单薄羽翼的大鸟,迎面的风将他吹得东倒西歪;坠落后又变成了一片摇曳的叶片,静静落在了一个人手中。

  那人手掌很大,叶片在他手中渺小的几乎不值一提,可那人偏偏要伸手过来,肆意摆弄着他脆弱娇小的身体,用粗糙的指尖顺着他的叶脉一点点捋过,用两指捏起他薄如纸的叶面,滚烫的体温从指腹传来几乎将他的叶片烫穿。

  最后,那人收紧了承托叶片的手掌,蒲夏陷在五指的压迫之中,感受自己的身体被无数重压下一点点窒息,意识模糊,眼前发黑。

  蒲夏就是在这样几乎濒死的无法呼吸中猛地睁开双眼。

  室内光线昏暗,刚醒来的蒲夏脑子不清晰,有一半意识还被握在梦中的大手中,模糊的视线上下颠簸,隐隐约约只能看见眼前一个人影的轮廓。而比起视觉感官来说,更强烈的是身体的刺激。

  “!?啊,什,什么?”

  之前无意识时承受的快感仿佛积攒之下同时爆发,没有任何预先准备便被如此剧烈感受淹没,他几乎是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便已经做出回应,今天已经射过太多次的嫩红肉柱高高抬着头,射出一股淡得和水差不多的清浊。

  一醒来就被生生肏射,蒲夏尖叫一声,快感超过一定巅峰便难以分辨是爽还是痛苦,他手指无力在空中抓握了一把想要获得些许藉慰,上方的那个人影便轻笑一声,与他五指相扣。

  紧紧交握的两只手同时用力,双方的指尖都几乎深扣入对方的手背之中,用力到指根生疼,却又像握着的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肯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射精后空白的大脑缓缓回神,但到底还并不清醒,一时忘了白天发生什么,印象中只有贺柏那个随时随地发情的色情狂会偶尔在半夜把他弄醒,半眯疲惫的双眼耷拉下眼皮,有些无措地喊了一声。

  “贺柏?”

  蒲夏明显感觉到上方的人影顿了一下,埋在体内的鸡巴一时没动。也是这短暂的停顿和沉默,让他混沌的理智缓缓回神,他终于想起今天还发生了什么,而且刚刚那一声笑声,甚至此时与自己紧扣的手掌没多少粗茧,明显不属于贺柏这一点。

  他面露惊恐,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另外一只手却格外用力,不给他半点后退的余地,那指根处传来的钝痛变得格外清晰。

  “你,你是谁!?”

  景元思静静垂眸注视着蒲夏的脸上从因为快感动情,射精后放空松散,到逐渐清晰的神情转变,在蒲夏看不见的阴影中,俯视着他的双眼凝聚自己也说不清是残忍享受他的恐惧而痛快,还是因为对方叫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而感到恼怒。

  他沉默了一会,紧握着蒲夏的那只手向下压去按在了人的耳边,上半身也一并垂落拉近距离,直到蒲夏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很遗憾,肏射你的好像不是你想要的贺柏呢?”

  蒲夏的瞳孔都在颤抖,眼前放大的脸完全是超出自己想象的人选。

  “景,景支书?”

  景元思脸上甚至仍然带着二人初见时清冷又含有一缕暖意的微笑,只是鬓角因为运动滴落的一滴汗水让那张脸看上去多了抹色情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如果我知道蒲夏是这种……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能被陌生男人肏到高潮的类型的话,一开始也不会忍耐了。”

  二人的十指还交叉相扣着,就仿佛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原本在蒲夏体内停了会儿没动作的鸡巴又开始动了起来,并且每一次挺腰的力度逐渐加重,像是想要就这么把人用那粗大鸡巴整个贯穿一般。

  “如果一开始对你出手的是我的话,就像贺柏一样把你关在小屋子里,让你学会什么也不做只知道打开双腿被男人乖乖肏的话……这时候你是不是下意识喊的名字就是我的了?”

  蒲夏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无论是身体被迫重新承受的快感还是眼前人是景元思这点都太过炸裂,耳边低喃的污言秽语满了半拍才被脑子接受,却加重了他的恐惧。

  蒲夏开始挣扎起来,即使他过度消耗体力的手脚只能徒劳抖了两下象征反抗,但是那满脸的抗拒不言而喻。

  “不要,放,放开我!景支书,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景元思短促地笑了一声,可下一秒狠狠撞击在蒲夏软处的鸡巴便把他那微弱的挣扎撞散,原本让蒲夏觉得温柔放松的笑容中满是恶意。

  “我怎么不能做呢?今天蒲夏自己都发骚让两个男人肏了……再加我一个也不多吧?”

  ……

  院子里那被提及的“两个男人”打斗告一段落了,从结果来看还是拥有绝对蛮力的贺柏占了上风,只是二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看起来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遇抹了把脸上的血从地上爬起来喘着粗气:“你冷静一下,我先回去看趟我姥他们,一会回来再谈。”

  贺柏的鼻息也并不平静,他注视着明遇那张同样青青紫紫的脸,良久,才模糊应了一声。

  直到明遇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他才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在地上,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刚刚扭打间被压扁的烟盒,想进屋前再抽上一口,可一但院子静下来,这村里隔音并不算好的破土屋便传来里面隐隐约约的动静。

  是他很熟悉的蒲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黏腻的动静。

  贺柏愣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即摔下手中的烟盒大步往屋内赶去。

  房门没上锁,贺柏一把将门推开,屋内被肉体和汗潮带动的热气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贺柏也终于看清了炕上那两具交叠的赤裸身体,空气中满是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懂的暧昧气味,曾经在贺柏的木屋中每夜响彻的哭声更是清晰无比。

  炕上的二人已经变换了姿势,蒲夏被迫跪趴在床单上,而后面的景元思用膝盖分开他的两腿将那口被肏得烂熟的肉穴完整露在外面,鸡巴每次深入都能彻底被埋没,这个体位也让他能进得更深,垂在下方的肉柱被他肏穴时大力晃动身体的动作带动也一晃一晃。

  蒲夏大声哭着,明显是不愿意的,但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只要是男人进入就能肏得他流水不止,满面的红意不知是哭出来的还是爽的。

  “景元思!!”

  贺柏发了狂,怒吼一声就要扑上来,可脚步停在炕边时又迟疑了一下,不知是应该先揍人还是先把蒲夏从他身下救下来。这一迟疑,便看见景元思居然还抬起眼皮,冲他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

  蒲夏也看见了贺柏,顾不上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操射的模样完全被看在贺柏眼中,哭得红肿的双眼全然依赖地望向他的方向,两只颤抖支撑身体的手臂立刻就伸向贺柏的方向寻求他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柏,救,救我,呜!”

  景元思一个挺腰直接把人撞进了贺柏怀中,后者只能慌乱收回要揍景元思的手接住蒲夏浑身是汗的身体,小心翼翼将他搂在怀中时,后面那还在不断冲撞穴口的禽兽居然也丝毫没有被正主撞破的羞愧,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加快了速度,直接把蒲夏撞得在贺柏胸口颠簸不已。

  明明怀中认定的自家媳妇儿被另一个男人肏得浪叫连连,那翘起的圆润屁股中间埋着进进出出的硕大鸡巴从他的角度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是那口骚浪的穴眼是如何讨好欢迎鸡巴进入,被肏得汁水四溅的疯狂滴落液体。

  “被你的贺柏看着,怎么蒲夏的里面还越来越紧了呢?难道……你是觉得爽吗。”

  早在贺柏进来前便接受了景元思的无数洗脑低语,蒲夏哭着徒劳地用埋在贺柏怀中的脑袋左右摇晃想要表示不是的,可那颤抖抽搐的小腹,和发闷却格外甜腻的呻吟都在无声控诉他的表里不一。

  纵使不愿承认,但贺柏的身体仍然诚实产生了反应。

  “既然蒲夏喜欢这种玩法,那就当着你的贺柏被别的男人内射,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啊——”

  蒲夏的所有抗议当然毫无作用,景元思低喘了一声,显然早就被疯狂绞弄他鸡巴的肉壁折磨得抵达高潮,随着浑身战栗攀上脊柱,他猛地将鸡巴捅至最深处,喷精的冲力狠狠洗刷了蒲夏肉壁所有敏感的部位。

  蒲夏尖叫着,居然硬是又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就这么还趴在贺柏怀里,让另一个男人肏射了。

  粉嫩的肉柱只能可怜地射出最后一点液体,淅淅沥沥地洒在贺柏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终于迟来地感觉羞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无法呼吸,脸深埋在贺柏的胸口不敢抬起头。

  “不要看……贺柏,不要看我,呜,呜呜……”

  贺柏终于忍无可忍。

  他没出手揍景元思,也没把蒲夏从那根鸡巴上拔出来,而是一把掐着蒲夏的腰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唇齿狠狠撞上,

  舌尖深入口腔疯狂搜刮津液与蒲夏的粉舌共舞,仿佛能够借此掩盖蒲夏被另一个男人肏哭的声音。

  体内的鸡巴还在射最后一点白浊,被内射的人却拢在别人怀中深吻得水声啧啧作响,景元思面上闪过一丝不悦,突然伸手五指深陷蒲夏的发根,以粗鲁的力度拽住蒲夏的黑发扯得他惊叫一声脱离贺柏的怀抱。

  而蒲夏还没来得及短暂呼吸氧气,就被另外一张薄唇贴上下唇。

  景元思的唇瓣比贺柏要薄上许多,但不像他那么粗糙,偶尔还能被没剃干净的胡渣剐蹭到脸颊。相反,景元思的嘴唇十分柔软,伸入他口内的舌尖灵活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挑逗他已经被贺柏吮吸的发麻的舌根,刚刚拽着蒲夏头发的手有多粗暴,此时这个吻就有多温柔。

  一旁的贺柏看着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哪还能忍受,正伸手想把蒲夏从人手中重新抢回来,就看见景元思压着吻个半天的人抽了一下,两眼一翻整个人身体无力滑下。

  竟然是生生被吻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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